马——作为人类的朋友,不仅仅是帮助人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工具,而且是古今中外的艺术家热忱于艺术创作的主题。从汉代的画像砖,唐代的唐三彩,宋朝的人物车马,以及元朝的狩猎图,以马为主题的艺术作品,无不代表一个时代的艺术风范,也曾代表那个时代的艺术倾向。所以我也画马,画马三十年,逾二十万匹,曾经创作二幅《千米长卷万马图》。
三年疫情期间,我不敢画红马,缘于疫情原因,我的红马“躺着也中枪”,红马与红码谐音,红码代表有高风险,有“集中隔离”和“居家隔离”的可能,疫情期间,红马的象征性不受待见。三年疫情,我差不多没有画过红马,大家都觉得红马“晦气”。好像红马与疫情脱不了干系似的。其实此红非彼红,此马非彼码。 去年疫情结束后,我的红马又闪亮登场。放马南山,或者驰骋于大地。
红马之红,非血红,乃猩红,或者赤红。我的红马,曰:赤兔。
“将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宝马,有勇无谋,轻于去就。
三国时期,会舞枪弄棒的大有人在,但是他们通常只能充当将才,冲锋陷阵,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而非帅才。吕布虽非帅才,凭手中之方天画戟,胯下之赤兔宝马,自领一支大军,驰骋于中原大地,如同一架战争机器,所到之处,风起云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吕布驰骋于沙场的魅力,天下无双,胯下的赤兔宝马,无疑是一只伟大的号角,雄壮而威武,令吕布光彩而自豪。骑着赤兔宝马的吕布,不拘形迹,让个性大开大阖,征战沙场,来去自由。 吕布的私有财产,一戟一马一美人,但是他无一州一郡、一县一乡,凭着手中的方天画戟、胯下的赤兔宝马,令天下文武,低下高贵的头颅。
红马之红,功莫大焉。
赤兔宝马所到之处:中原的局更乱了,中原的水更浑了,中原的天更低了,中原的夜更长了。
赤兔宝马所到之处,令中原所有的旗帜暗淡无光。
当年的赤兔宝马,俨然如疫情期间的“红码”。其实与赤兔宝马无关,干系在于它的主人,以及主人的主人的狼子野心。
赤兔宝马,是一匹魅力四射的宝马,董卓收买吕布,曹操收买关羽,都是因为赠送了它而获得成功,而且名垂青史。
红马之红,实属红尘之红,焰红之红,大红大紫之红。如此说来,你应该喜欢我的红马,因为红马之红,与你红得发紫的命运一脉相承。
朋友,你应该喜欢我的红马。
佘汉武写于马文化研究室
佘汉武国画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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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湖南民生在线
作者:佘汉武
编辑:徐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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