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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良庄

时间:2015-11-09 12:43来源: 责任编辑:
山西大同报道良庄在矿区文化活动楼的一角,少说也有二十几年的历史,庄里面有着独特的民俗风情,其且不说老树杈上挂着的的各种小玩艺儿,也不说古旧的中堂、窗棂,就连那些庄里的缸缸罐罐摆件陈设,自不必提,单说庄上的墙上挂着的画儿,就是一个无以穷尽的世
  核心提示:山西大同报道良庄在矿区文化活动楼的一角,少说也有二十几年的历史,庄里面有着独特的民俗风情,其且不说老树杈上挂着的的各种小玩艺儿,也不说古旧的中堂、窗棂,就连那些庄里的缸缸罐罐摆件陈设,自不必提,单说庄...

山西大同报道  良庄在矿区文化活动楼的一角,少说也有二十几年的历史,庄里面有着独特的民俗风情,其且不说老树杈上挂着的的各种小玩艺儿,也不说古旧的中堂、窗棂,就连那些庄里的缸缸罐罐摆件陈设,自不必提,单说庄上的墙上挂着的画儿,就是一个无以穷尽的世界,再看庄中陈设的画案,挂着的纸笔,摆着的颜料,你都是无法盘点过来的。走近良庄,它唤醒你不同年代的记忆,那些模糊的东西,久远的东西,会被庄主梳理的渐渐清晰,庄门左侧一架老旧的古筝不吟不诵,默陪主人二十余年,庄主的喜怒哀乐全然如同那架曾经诉说过往的古筝一样,岁月流逝,物修,人修,道长道远,今昔何年。

叩·良庄

庄主梁屹先生,1963年人,出生在大同市南郊区锋子涧乡锋子涧村。矿区两条沟,一条口泉沟一条云冈沟。幼年梁先生随父母云冈沟辗转口泉沟,后又落脚于云冈沟。一面同矿区所有的孩子一样顽皮存活,随年龄增长奔波做活;一面寻找自己精神的家园,理性地审视、梳理自己。当过税官,做过警察。88年至90年定心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研修,后落脚于梁庄。潜心致力画画儿,二十四年的画画生涯也是二十四年的修行,先生画画儿的功夫令世人嗟叹,更让一些研究画画的专家刮目相看。庄主用“良”字指导完善自己,良庄“良”字是先生的“梁”之同音,更是先生一生做人做事的践行标准,故尔先生的良德良能让人叹喟之余,更感先生绘画的高古之气势让人敬畏与仰慕。

记忆矿区

梁屹先生出生的那个年代,正是国家从自然灾害走出的年代,国家所要解决的是一穷二白,家家户户所要解决的是喂肚子的问题。而矿区人根本的落脚点是,男人养家,女人守家,家家户户几乎是吃一样的粮食,穿一样的衣服,作一样的事情。矿区的生活是乏味的,早晨走在矿区街道上的多是朝着下井方向走去的矿工,先生的父亲也是其中一员,起早贪黑辛勤劳作养活家人。而在夜晚里,一条炕上的一家之人全然入睡,父亲的鼾声里也会透着矿区男人那种莫明的自尊与威严。这种自尊与威严在梁屹先生的心里竟然种下了鼓舞的气势,也让梁先生在日后的做人做事有了考量。

叩·良庄

梁屹先生依然记得家里的小屋里母亲藏起来的葵花籽和糖罐罐,这都是那个年代的奢侈品,也是母亲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等着过年的时候才可以享受的美味,梁屹先生每天一点一点地偷取食之,半袋子葵花籽不等炒熟早已见底,而糖罐罐也由于不小心落地摔碎,还没有识字读书的梁先生在小脚母亲的追打下撒丫乱跑,追逐的母亲跑着跑着跑出了深藏心底的酸涩,毫无疑问,食品的匮乏让大人都把味觉藏在了尊严的后面,况且是孩子,孩子又能懂得什么呢?母亲不再追逐孩子,而是停下脚来,让奔跑的孩子慢下来,再慢下来,期待孩子转身回到自己的身边,孩子与母亲有一种天生的沟通,孩子回到了母亲的身边,母亲摸着孩子的头喜极而泣:“不敢让你爸爸知道,不敢让你爸爸知道,以后再不敢偷吃了。”偷字从母亲的嘴里说出来是沉重的,况且“偷吃”仿佛与偷其他东西一样是有罪过的,梁先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明白,人做任何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偷食后的欢娱早已荡然无存,母亲捏着自己的手有些失措,手心里细密的汗珠让先生第一次体会了活着的烦恼与难过。

这件事情算得上是先生在读书之前发生的一件大事情。另一件事情就是咳嗽,先生咳嗽两三个月不见好,矿上开得一些简易药品也不管事儿,直到有一天,父亲到了矿区里的大医院,从那里拿了两角钱一瓶的止咳糖浆,先生的咳嗽才算是好了。尔后,先生就开始进入矿上小学读书,读小学的梁先生与矿区的男孩子一样,贪玩挨父亲的打,打罢还是要玩的。

叩·良庄

如今,先生要是偶尔咳嗽还是要买止咳嗽糖浆的,这是对儿时病痛的一种天然怀想。良庄的茶几上面总是摆满了食物与水果,先生吃得少,客人吃得多,吃罢了先生就又摆上了,想必这也是先生儿时与食品发生的一个结,一切都是天做之合,与先生与生俱来的灵性一种揉和。矿区的山,山上的山桃花与马茹茹;矿区的水,河湾里清清的溪水;依山傍水的窑洞房,土匹房,石头房,家家户户灶上的炊烟,那让人熟悉而亲切的炭烟味儿,来来往往各等人群的面孔……这一切都在先生的记忆里长上了根子。那些根子在先生日后的画品里竟然成了一种创作的底气,这十足的底气让先生的画从家乡走出去,从中国走出去。在这种揉和的过程中,给了先生一双审视的眼睛,让先生用温润的笔墨洞察这世相,超越这世相。

深情倾诉

如果说成长是一种疼痛,这种疼痛是人内心的一种期待,这种疼痛是给有知觉人的一种提醒与觉悟。

在良庄摆着梁屹先生母亲结婚时的照片,这个照片可以追溯到解放前,一个殷实人家的儿子娶妻成家的场景。母亲小脚,柔美,头戴凤冠,端端正正,嫁入梁家生儿育女。梁先生在家里排序为五,上边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下边一个妹妹。梁家的男人在旁人看来是有豪杰之气的,母亲那种耳濡目染传承的东西却是古人教导做人做事的基准,这种基准的延续在日后也成为先生绘画的气节。

叩·良庄

梁屹先生在成长的过程中,他充满了梦想,无论是做税务,当警察,还是下井。他比一般矿区的男人经历的事情多一些,在这样经历的过程中,他的梦想被现实碾碎,碾碎之后,他又重新编织自己的梦想。在反反复复的编织过程中,梁先生走进了自己的绘画世界。进入中央美术学院进修的那一天,他觉得这个世界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感知与冲动。良性的感知与冲动也是成就一个人去做事情的原动力。中央美院,一但有“中央”二字这是何等的了不起,在区县,省城,又能有几人踏入美术学院呢?倘说这是上帝的关照还不如说是梁先生修行的开始。中央美院给了梁先生一个全新的色彩世界,中国画是多么美的画呢,学习中国画,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又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呢。无论是春天温婉新绿的景象,还是夏日蝉鸣燥动的季节,间或是秋日淡然的清凉,塞北冬日荒山秃岭的萧杀。这一切悄然走了梁先生的世界,他的世界丰富起来,他的内心也渐渐强大起来。拿起来的画笔开始有了神韵,神韵是什么呢?一个真正的画家不是一个景相与色彩的工匠。一个真正有情怀的男人,不会为了画而画。他走进了哲学的世界,重新审视动静之中的变化;他走进了文学的世界,画笔有劲道地倾诉;他走进了探索的世界,给自己的画品一次次焠火。粹出一种神韵,一件好作品才能定格,

对于梁先生而言,画画儿是要有着热爱的基因,这热爱不仅仅是眼里有景,心里有画儿,更重要的是走入神韵、哲学的世界里去探知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上大学期间,一面给精神吃粮食,一面给凡体饥饿感。诚如梁先生所言:“肚子里没有真东西的时候,虚的东西就来了。这虚的东西也许是一双像样子的鞋,也许是一块讲究的手表,或许是一身体面的着装。这些虚的东西其实都是心虚。”梁先生梳过辫子,穿过讲究的靴子,惯熟的人问他:“这样热的天气穿靴子不热吗?”梁先生幽默地答:“靴子里装空调了。”听着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梁先生深刻领悟了“虚荣心”是个害人的东西,当别人觉得你已经是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了,梁先生才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他重新审视认识自己,自己的作品是跟行家较量的,而不是拿来唬人的。怎么办?梁屹先生说:“一个人想做事情,必须对自己下狠招儿吧,不给自己下狠招就白瞎了。”

这个狠招儿一下六年,央美毕业后的六年里,梁先生潜藏于色彩的背后,潜藏于宣纸笔墨的背后,潜藏于争分夺妙的时光里。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余下的时间就是画画儿了。剔了发髻,放下行头,搁置欲望,勤研绘画。

叩·良庄

先生的工笔画有佛教题材的,有传统题材的。这些画品现在多被台湾画商收购。当然,一些熟识先生的人手里还是有先生的画的。一次,在矿区步行街的画廓里看到先生的一幅工笔画《莲生福》,我如获至宝,果断收下。我把这幅画拿给先生去看,先生一看就笑了:“年轻时画的,那时眼神还好。”这画儿现在摆在家里很是耐看,传统的吉祥色彩,两个福娃神态飘然,那种妙笔而来的烟云之气让好多人慕名来观画,我家先生嫌扰客多,非要把画藏起来。看画的一位朋友这样夸先生,他说:“看到梁屹画上的人呼之欲出,就想和画里的人物交流。”听了朋友的话,我细细盯着先生的画儿看,果然如此。

烛夜耳语

守着孤独与寂寞,是先生多年养成的习惯,他爱这绘画的宁静世界,唯有安静才能够理得清楚自己,才能往绘画的更高远处走,才能探知更深的奥秘。他读大量的书籍,做大量的笔记,为什么呢?为了关照自己的画儿。

深夜的良庄是静谧的,除了先生自己发出的窸窣声外,什么动静也没有。先生在自己的画品前面停顿下来,他审视自己的画作,一遍又一遍,尔后搬一把简单的木凳,坐在茶台边,把电灯关掉,点一支小蜡烛,沏一壶老普耳,普耳茶老,由淡到浓再淡下去。茶是一个好东西,它浇灌着一个画家的情致,也温润着一个画家的内心世界。茶梗倒掉,重新开开电灯,回到画品前,重新拿起笔。一切就在那一刻开始延伸,习惯一个人简单安静,就是喜欢往自己喜欢的东西里去,在这样的时候,先生已经是进入了画境里面去了。他的想象力,他起画落笔的思维也就充分调动起来,时间在一点一点的彩墨里流逝, 墙体上面先生的画作就活络起来了,先生一面摸索宣纸,一面审视自己的画作,夜晚的色彩是真实的,先生不求鲜亮,只求色彩入纸,沉在宣纸上的颜色好比学了文化的人,不知不觉中就有了城府。夜被演绎得丰富多彩起来,是一个人的夜,亦是一个画家的不眠之夜,偶尔先生会与画笑一笑,与宣纸的默契,与色彩的对视,先生偶尔会说:“等等,等等。”等什么呢?让宣纸等等,再喂上点水墨,还是让自己等等,再用上自己深深的情愫呢……这只有先生心里有谱。

叩·良庄

先生一系列的画作,《快乐大世界》、《矿山父母》、《守望》、《秋喜》、《后沟唱晚》、《墙》、《塞北羔羊》等,这些画品极其灵动地解构时间、空间、画中人物乃至天体万物的运动,梁先生与夜对话,问宣纸上的黑白,与四季对话,问秋天的收成,间或用美女、椅子解构色相与权利的关系,他的解读深深刻在看画者的感知里,他一面审理画品的美感,一面对心灵沉沦的呼唤与呐喊。一个人在夜晚是清醒的,孤独的,他的绘画彰显出那种损之又损的玉精神。在先生的眼里,这世界上最可靠的就是笔和墨了,笔墨诚服于宁静与智慧,以精彩论画有点可惜,倘以静思论画我还是赞同的,而在梁先生的静思领域里,简单的,质朴的,情理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大写意作品,把世相表达的酣畅淋漓。

由于常期画画劳累,先生的颈椎病时时就犯,先生倒是好,取掉枕头;吃喝浪费时间需要应酬,先生倒是好,熬粥充饥;穿衣是现代人的时尚,先生倒是好,粗布裹体。从先生的生活习惯到先生的画品里,他的不时尚恰恰是一种原本就存在的生活状态,是人们想拾也拾不起来的一种生活状态。

在夜里,习惯自我耳语的画家,迄今为止,我只识得先生一人。

真心传承

来往良庄的有这样一些人,画坛上的师长、学者,梁先生的弟子,单位的同事,亲朋好友。随着梁先生的名气越来越大,拜访先生的人也越来越多。

梁先生的一些弟子有的搞了专业画画,有的从事了其他的设计工作,不管做什么工作,弟子们是不会忘记梁先生的,他们来了轻轻地喊上一声:“师傅。”梁先生总能准确地叫上学生的名字,关切地问问弟子们的近况。偶尔先生也幽默那么一下子:“咋还没把自己画好呢?”弟子们就笑了,一个人真正地画好自己是多么地难呢?这个“画”是一生一世的“画”啊。先生的做派让弟子们流连良庄,照弟子们的话说:“不学画画了,至少要学学师傅的做人”。

叩·良庄

“师傅”是怎样做人的呢?梁先生生活简单,他在吃食上没有更多的欲望,所谓填饱肚子就是了,可以一个面包,可以一碗面条,可以粥和包子,若是有人邀先生去吃个大餐,先生定然是笑笑说:“谢了,你们吃,你们吃。”他的那种自我坚守让人感到他多多少少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这种简单温婉的回绝让人渐渐熟知他的性情。他不善应酬,温良恭俭。良庄白日里来往的人除了弟子以外,还有一些其他的朋友,这些人也多是谈谈艺术,喝喝茶水。这跟梁先生呆的部门有关系,他的部门里可谓各行人才应有尽有,弹钢琴的,拉二胡的,跳舞蹈的,吹葫芦丝的……还有外边学习摄影的,讨教色彩的,向先生学习修养心性的……先生做人呢?来了就招呼,沏上一杯上等的好茶,水是先生写生时从山上打回来的山泉水,最好的茶是老斑章,象红酒一样透亮而温润,在先生这里品茶是一种享受。赶上先生心情好了,可以听到他谈画画,从古代谈到当下,从国外拉回到中国,吃穿住行,学识担当,生活中的细节与美学等等,间或再聊上一排子闲趣闲韵,聊到动情动容之处,先生会沉默那么一阵子,淡淡地笑一下,“悟出理了,就是学上东西了。”一下子把你从沉浸的思维跳跃中拉回到现实里来。你听进去了,也在不知不觉中长见识了。

先生这种踏实的活法已经真心地传承了许多人,他的弟子,他的同事,他的朋友,陌生的坐客,慕名拜师者,讨教摄影者,感悟画道者……先生的德行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不同年龄,不同层次的人。这种影响没有一丝一毫的刻意,如流动的时光淡淡地来,淡淡地去了,其间的韵味呢?知者自知吧。

独成一统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颜新元这样评价先生的画:梁屹的水墨一次又一次体现了“笔墨当随时代”的古训。他的作品十分清晰地显露着电脑时代图片处理软件做图归纳时所呈现的痕迹美感。他以散点式的构图、绵密丰满、长短交织的点线布局和独创的平面化阴影配合清浅的人物立体渲染,形成了颇富野趣特征和随机随性意旨的绘画风格。

反复品读这段话,不难发现先生的画品是独成一统的,庄子谈艺术时讲:“虚室生白,吉祥止止。”若果虚是一种虔诚,而先生对绘画艺术的追求恰恰是一名朝胜者。

梁先生跑到十里八乡去写生,一个人坐在大自然里,感受天上的云朵,脚下的土地,四面的来风。得趣泉边,先生支起画架,一面喝着天然的泉水,一面温润着内心的情致,画就从自然中来了;八台子镇村,先生面对残缺的天主教堂,叹喟之余,他对西洋建筑与本土之间的关系进行严谨的解构,先生在探知,在当下就得往远了走,远是从前也是未来。李二口长城,先生站在长城上走,他的感觉就象走在了大地的脉膊上,四周日渐衰落的村庄就如同残缺风干的土长城一样,记载着曾经,过往,未知。一个画家的先知先觉和后知后觉在缠绕,形而上与形而下在绘画中微妙地转换。在绘画中,先生一直寻找自己的艺术走向,他对自然的解读和认识在他的画里面蕴藏着与生俱来的灵气。这种上天造就一个大画家所赋予的天才不是每一个追求艺术的人能够得来的。画中传递给观赏者难以名状的高古之气让人感动。诚如先生画里所描绘的,远处的山峦白雪皑皑,树木突兀,地上的草根也被大雪覆盖,北方小屋,屋前两只羔羊一只仰天,一只俯地,而羔羊的那种眼神里面充满着对土地的爱怜,羔羊仿佛说:“即使吃不上草,闻闻泥土地也是亲近的。”这种对北方生活气息由一个画家来传达是准确的,他的画儿是从山里的泉水来的,也是从泥味里来的,也是带着云云众生的感知感觉来的。一个胸怀天下放眼远古的画家必定是一个诠译自然的高手,先生要给“死掉”的一切留下生机,先生内心充盈着无尽的怀想。

用脚丈量土地,用心描绘情致,这独运的匠心来自哪里?来自梁先生的朴实里,也来自先生的“拙”字里。在先生的眼里,研习传统绘画绝不是规范保守,打破传统也无法诉说当代语境特征,怎一个“拙”字了得?世界上唯有心之路最难走,唯其难才显“拙”的珍贵,这“拙”是大美,这“拙”是道义的坚守。先生的画品从心里走出,从自然走出,他不迎合市场,也不居安自持,他追求大相的痕迹,也追求心与画艺的摩擦所产生的空灵。

翻开先生的素描本子上,详细记有乡下写生的时间,地点,参与的人,先生思索的话语等等。先生一面靠着天然山泉水的滋养,一面靠着内心恒定的慧根,他的画艺思想越来越呈现出超越的态势。

叩梁庄醒世人

2014年秋,有幸去北京宋庄画家村,走近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参观了梁先生和画界精英的“大象之相”画展。此次画展倍受美术界关注,得到了一些专业人士的高度赞赏。

这些年来,梁先生积极参与上能艺术当量举办的各种主题画展、慈善及公益活动,随着他的作品受到更多人的关注。他的画品、人品愈来愈受到美术界的赏识和更多人的敬仰。

梁先生的作品是独一统的,他精美的工笔画美到让人屏息,《莲生福》、《菩萨》、《福娃》等系列绘画被台湾和国外收藏家收藏,他的《快乐大世界》绘画被《名画收藏》收入,他的大写意直达人的心里,画与人沟通的过程之中,让人自然通达,这是画品的最高境界。看先生的画品《留守》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守着土地的农民在当下的土地里挣扎、无奈、丧气全都由先生刻画出来,先生的画品针砭时弊,提倡多元的意义,却并不排斥具象写实;他主张把具象写实的普遍事实当成应当关应的当下现实,山野气息,散淡气息,浪漫气息,高古气息,在含情脉脉的笔墨下暗示大美,大音。这全都是先生画品里面传递给我们的气息,一步一个脚印,走自己的绘画艺术之路,里面有着先生的恒定心致,也有着先生坚守的探求,一个艺术家所要表达的审美,除了合乎他本人的内心诉求以外,开阔眼见、发现新技、吸取夷长,激昂新生,历练情志的根本做派也让人暗暗折服,这与先生的学识、修行、品质都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梁先生去德国北围州比勒费尔德城市展览,中国驻德国大使马灿荣先生亲临祝贺,德国西部电视台、报刊还专门采访他对中国艺术名家及德国艺术名家的看法。当时一行几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大家知道他对中国名家了如指掌,如在国外开始出名的中国当代名家方力钧、陈逸飞等。但具体去评论德国名画家时,担心他有回答不出的地方。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他对着镜头,对着记者稳定不慌,他把近当代德国在百姓中最有影响力的画家一一作了正确的评论。使德国记者们连连翘起大拇指称赞。这就是了不起的梁先生。

诚如先生所言,大爱大美就是把给予作为终极目的,一个人能给予什么,那是上天赋予他的的责任与使命,绘画之难,难在高古的气节,吾以为,叩良庄醒世人。

(作者:阎红卫 闫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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